探討中共水雷作戰新科技與未來發展 海軍少校　龐國強 提　　要： 自從水雷問世後，海軍作戰模式有極大變化；它乃是放置於水中，針對艦艇或潛 艇的爆炸裝置。中共在短短數十年間，相繼發展出多種制式水雷外，並且具備了 開發未來新型水雷的雄厚潛力，朝向區域強權邁進。位處於海峽東岸的我國海軍 ，應對中共水雷的新技術與未來的發展有更進一步的了解，並採取因應的戰術作 為。 關鍵詞：中共、水雷、布雷、掃獵雷 壹、前言 自從水雷問世後，海軍作戰模式有極大變化。因為，欲對付敵方海軍部隊，只要 在其航道佈置水雷，形成雷區，就可阻滯敵方船艦，延後其戰力發揮時間，以利 我方海軍作戰。簡單來說，「水雷」就是水中障礙物，解決之道就是清除。基此 理念，各國海軍無不重視反水雷作戰，並積極籌建水雷反制艦艇，使水雷不再是 航道的障礙。 水雷指放置於水中，係針對艦艇或潛艇的爆炸裝置。與深水炸彈不同的是，水雷 是預先施放於水中，由艦艇靠近或接觸而引發的；這一點類似於地雷。水雷在進 攻中可以封鎖敵方港口或航道，限制敵方艦艇的行動，在防禦中則可以保護己方 航道和艦艇，為其開闢安全區。 水雷的施放方式多種多樣，可以由專門的布雷艇施放，也可以由飛機與潛艇等施 放，甚至可以在我方控制的港口內人工施放。其造價可以十分便宜；但現在也有 造價達到上百萬美元的水雷，這種水雷多裝設有複雜的感偵器，其雷頭往往是小 型導彈或魚雷。 水雷的低造價和易於鋪設，使得其成為非對稱戰爭中經常使用的一種武器；一般 來說，清除水雷的成本是鋪設其的10倍到200倍。時至今日，一些二次大戰時鋪設 的水雷由於成本原因仍未被清除。國際法規定，當作戰的一方舖設水雷時，必須 明確宣告其範圍，以便民用船隻避開，但實際上這條規定很難實行，在二次大戰 中，英國就只宣稱其在英吉利海峽、北海和法國沿海舖設了水雷(如圖一)。 貳、水雷作戰新科技 水雷是海軍古老的武器，也是現代海軍的常規武器，被戲稱為封航控道的「奪命 攔路虎」。中國或許是水雷的發源地，明朝嘉靖年間，唐順之編纂的《武編》一 書，詳細記載了明軍用於打擊沿海倭寇的水雷構造和布設方法。據軍事專家介紹 ，水雷就好比水中的地雷，布設在水中，當艦船與它碰撞或進入其引信作用範圍 ，或由人工控制就可以爆炸，以前主要用來對付水面艦艇和潛艇，現在還可以對 付直升機。 隨著科學技術的發展，水雷武器的性能不斷提昇，起地雷和獵雷技術將進一步發 展，在未來海戰中水雷戰仍將居于重要地位〔註一〕。然而，在科技發展日新月 異的今天，水雷的種類層出不窮，而且變得越來越「聰明」。根據美國軍事專家 談論到「中國水雷」，稱美國海軍應當更多地注意到中國水下作戰能力，尤其是 中國海軍布雷的能力日益精進，在可能的台海衝突中，將為美國海軍艦隊帶來意 想不到的「深度挑戰」；美軍專家還稱︰「美國軍方已經開始意識到中國的水雷 布放作戰能力，並將積極應對」，在美國軍事專家的口中，中國對美國海軍的「 威脅」既有未來的航母，又有海底的潛艇，現在又囊括了水雷。 美國認為中國海軍在中國沿海，包括台灣海峽，布下「水雷陣」的能力值得美國 觀察家更多地關注，尤其是中國不斷從號稱「水雷王國」的俄羅斯手中取得先進 的水雷和布雷技術，並得到俄羅斯工程人員的技術協助，發展十分迅速；其中近 兩年來中國海軍大力發展水雷製造和布雷技術，尤其是水雷的「智慧化」〔註二 〕。另在中國超過5萬枚的水雷中，除了基本的錨雷、沉底水雷、遠端控制水雷外 ，中國海軍可能擁有先進的潛射自航水雷和火箭上浮水雷，可攻擊中型規模的水 面艦艇和潛艇。所以，中國海軍研判正在發展一種殺傷力較低，但在軍事行動中 作用很大的「反直升機火箭上浮水雷」，可以摧毀在海面上低空飛行的起地雷直 升機。這點說明中共已意識到，在各式深海區布雷的能力是很重要的。 美海軍專家還認為，中國海軍的布雷技術突飛猛進，目前有4種施放水雷的平台， 包括水面艦艇、潛艇、轟炸機，以及民用船隻。中國目前的布雷艦主力─918級布 雷艦，可運載多達300枚水雷；此外，中國現階段所有的潛艇都能攜帶水雷，雖然 數量不多，但容易隱蔽，布雷精準。甚至還認為中國軍方可能已經擁有「潛艇外 掛布雷艙」，此設計將能提昇攜帶水雷的潛艇數量。此外，中國空軍擁有為數不 多的轟-5輕型戰術轟炸機，可以執行空投水雷的任務，雖然其攜帶的水雷數量不 多，但可以快速布放水雷，「在台海衝突中可以起到不小的作用」。 中共設有水雷專業委員會研究及決定水雷發展方向，另設水中武器研究機構，專 門研究水中環境及艦船物理場資料收集與分析，並由水雷製造廠從事研製生產； 加上水雷專業部隊充足的人力、物力配合，使中國於短短數十年間相繼發展出多 種制式水雷外，並且具備了開發未來新型水雷的雄厚潛力。中共海軍目前裝備的 觸發、磁性、音響、壓力及混合感應水雷、遙控水雷、火箭推進上浮水雷與自航 式水雷共計30多種，數量高達5萬枚以上，大部分都由中國船舶重工集團公司製造 (如圖二)。 參、水雷作戰新戰術 水雷具有隱蔽性好、造價低廉、使用方便、爆破威力大、掃雷費用高等特點，成 了戰爭中經常使用的重要武器；另水雷屬靜態的攻擊模式，它常被稱為威懾性防 禦武器，其巨大的威力主要是防禦時才能體現出來。因此，水雷的主要任務自然 就成了封鎖港口、航道、破壞海上交通線、抗登陸、保護己方海岸線等防禦性任 務；正因為如此，中國人從發明水雷那天起，目的就是為了自衛，而不是去威脅 別人。 由於現代化戰爭強調的是「精確打擊」，大量的軍事目的根本不是依靠近岸作戰 來實現的，所以，被動性較強的水雷已經逐漸失去了其在海軍兵器中的原有地位 ；而且，繼美國等提出「先發制人」的戰略之後，發展主動進攻型武器是當今世 界軍事潮流，水雷則漸有成為「開發中國家武器」代名詞的趨勢。就連號稱「水 雷王國」的俄羅斯，水雷也不是其海軍建設的主要項目。水雷戰使用水雷作戰和 反水雷作戰的統稱，海戰樣式之一；包括使用水面艦艇、潛艇、飛機布設水雷障 礙，打擊敵方布雷兵力和清除水雷障礙等作戰行動，其目的是毀傷敵方艦船或限 制其行動，保障己方艦船的行動自由。 反水雷作戰，主要是打擊敵方布雷兵力，清除其布設的水雷障礙，消除或減少己 方艦船觸雷危險。當然，反水雷作戰亦是中共海軍的重要作戰任務之一，水面艦 艇是反水雷作戰的最基本和最有效的兵力；由於水雷武器具有良好的隱蔽性和一 定的抗掃性，因此對執行反水雷任務的艦艇同樣具有威脅。反水雷作戰任務通常 由專門的反水雷艦艇執行，如起地雷艦艇、獵雷艦艇、破雷艦艇等。然獵雷是更 先進、更可靠的反水雷手段；獵雷艦艇透過聲納發現水下的水雷，再把滅雷具(遙 控潛水機器人)放入水中，由獵雷艦艇遙控將滅雷具引導到水雷附近。當滅雷具確 認水雷以後，將爆破筒放置在水雷附近，然後自動上浮返回獵雷艦艇，最後由獵 雷艦艇以遙控模式引爆爆破筒，炸毀水雷；這種反水雷模式是以單個水雷為作戰 對象，克服了起地雷的盲目性，且安全性、可靠性較好，能清除各種類型的水雷 ，但效率較低，難以適應戰時較大範圍的反水雷作戰的需要。 中共海軍若欲對我進行封鎖，可單獨或並用潛艇與水雷，結合水面及空中等兵力 ，採取全面封鎖或局部封鎖兩種模式實施。水雷封鎖除受天候、海況、水深、潮 汐等影響外，還受台灣海、空、岸基火力的威脅，加之水面封鎖將需動員大量兵 力，損傷過大，不符合作戰原則，亦不利於全盤作戰，因此研判中共海軍的封鎖 行動應以潛艇封鎖為主，水雷及水面封鎖為輔。 水雷作戰特別注重水雷的性能。台灣東岸海域因水深較深，海流流速較大，布雷 不易且成效不大；西岸海域距岸9.3∼18.5公里內均適宜布放各型水雷，其威脅效 果極大，而在超過100公尺等深線以外的深水海域，水雷威脅較小，因此中共海軍 若對我實施祕密滲透性布雷封鎖，選擇海域應是水深不超過100公尺的國際航道、 卸油區，或艦隊兵力集結區、錨泊區，如此方能使水雷發揮功效。尤其台灣的貿 易港口及海軍基地，如高雄、基隆、台中、蘇澳、馬公、花蓮等港，各港口水深 3∼12公尺的甚淺水港內水域(但有些為深水港口之港內航道深度可深至30公尺)與 水深12∼61公尺的淺水港口外圍海域，均適合布雷。因此，在封鎖作戰期間，解 放軍海軍可能會進行攻勢布雷，以切斷台灣海上運輸命脈。至作戰後期，我海軍 為防止中共解放軍登陸，筆者研判會實施守勢布雷，而中共海軍將會運用其掃獵 雷艦艇進行掃獵雷作業。 中共海軍的水雷作戰能力，可從封鎖布雷能力以及對我反封鎖布雷和掃獵雷能力 兩方面來評析： 一、封鎖布雷能力 中共海軍在我各港口的航道海域實施攻勢布雷，因港口海域面積狹小，且在我軍 岸砲攻擊與港口防禦範圍內，所以選用的雷型與載具必須匹配，其封鎖作戰的水 雷布放模式，應以潛艇為最優，飛機次之，水面艦艇稍差。 (一)潛艇布雷 潛艇布雷的主要目的，就是指派潛艇單獨在敵方控制海域內實施攻勢布雷，以封 鎖港口、航道和海峽，擊沉或損傷敵艦船，阻滯敵方兵力的行動。這種模式具有 良好的隱密性，較大的後續力、自給力與突擊能力，有利於接近敵方港口、基地 和相應的海峽、航道，預先布設水雷雷區(雷線或雷群)，此雷區一般設置在敵港 口外10∼15公里、水深大於40公尺的開闊海域，既可滿足自航式水雷的有效航程 ，又可防止敵岸基兵力發現與攻擊。潛艇在進行攻勢布雷封鎖時，需要具有以下 特性：一是隱密性：隱密進入布雷海域布設水雷，使敵方艦船在被水雷毀損之前 難以發現；二是安全性：布雷用於對付敵水面艦艇時，布設區水深較淺，潛艇必 須採取安全措施，機動避開敵反潛兵力之可能性最大。 考慮到潛艇攻勢布雷的優點，中共海軍對水雷作戰的研究與演練格外重視，近年 來更著力加強潛艇布雷訓練的改進措施，其水雷艦隊已完成「潛艇滿載連續布雷 」和「潛艇在大深度負荷之港口布雷」等戰術訓練；可在數十公尺深的水下祕密 抵達假想敵港口布設規則或不規則的雷線或雷群，實施封鎖作戰；經過不斷演練 ，潛艇布雷的戰術戰法有大幅度提昇。 (二)空中布雷 中共海軍航空兵擁有各型作戰飛機計 700餘架，而布雷已被明確確定為海軍航空兵的七大作戰任務之一。這顯示中共空 中布雷兵力的發展已有具體成效。從目前情況來看，中共現有的沉一至沉六型感 應水雷及錨一至錨五型系留水雷均適合飛機拋放；其中轟-5每架可攜帶2枚水雷， 轟-6每架可攜帶6-8枚水雷，水轟五巡邏機可攜帶水雷 2-4枚；轟-5是海航空布水雷的主力機型，可攜帶l000公斤沉底感應水雷l枚或50 0公斤沉底感應水雷2枚，可於作戰半徑內靠近台灣港口海域投設，目前分別部署 在東海艦隊(丹陽、合肥)與北海艦隊(青島、萊陽、旅順、煙台)；轟-6及運-8可 攜帶1000公斤沉底感應水雷4枚或500公斤沉底感應水雷12枚，可於外圍較遠開闊 海域拋放，分別集中部署在廣西桂平、江蘇揚奔及上海大場等地。中共空軍布雷 兵力運用為︰在空軍掌握戰區制空權，有效壓制台灣地面防空火力的有利條件下 ，以轟-6機為主，轟-5為輔實施水雷布放；而在封鎖作戰發起前，則在電子干擾 條件下，以運-8實施低空／超低空偷襲布雷為主，其他兵力為輔。 (三)水面(含機漁船)布雷 中共海軍水面艦隊具有布雷能力的主要艦船數量共計200餘艘(如附表)；但最值得 警惕的就是中共對機漁船的有效組織與指揮控制，這些漁船在戰時可臨時安裝布 雷軌道，經良好偽裝後可祕密實施布雷作戰；其隱蔽性和突然性堪與潛艇布雷相 比。據資料顯示，中共現有鐵殼機漁船約三萬餘艘(每艘可攜帶10枚水雷)，單雙 帆機漁船約50萬餘艘(每艘可攜帶2-5枚水雷)。這些非制式布雷兵力的水雷攜帶量 雖然不多，但成群或多次布放，也可產生大量雷區。總而言之，共軍水面布雷兵 力可用彈性甚大，且數量極多，布雷能力極強。 從上述分析可以推測，共軍將來若對我實施水雷封鎖作戰，依目前環境而言，將 不會使用空中飛機及水面艦艇兵力實施布雷(因其成功幾率不大)，而是以潛艇、 機漁船實施布雷的可能性最大；其可能的行動為︰1.運用潛艇或機漁船藉夜暗或 視界不良時，對高雄、基隆、台中、蘇澳、花蓮等主要商港實施祕密布雷封鎖， 以破壞台灣對外商運，窒息其經貿活動；2.運用潛艇或機漁船對左營、基隆、蘇 澳主要海軍基地實施滲透性布雷封鎖，限制我海軍兵力運用；3.運用潛艇或機漁 船藉黑夜對油輪卸油區布雷，阻撓台灣戰略油源輸入；4.運用潛艇或機漁船於台 灣周遭海域，主要航道及泊地實施布雷，破壞台灣海上交通及海上兵力集結與機 動。 二、掃獵雷能力 我軍在封鎖作戰的後期，研判為阻止共軍登陸，會實施反封鎖的守勢布雷。而中 共海軍勢必運用其掃獵雷艦艇實施掃獵雷作業，因此中共海軍對掃獵雷作戰極為 重視，先後建造裝備了近百艘起地雷艇；在空中起地雷方面，中共海軍已具有直 -8型直升機，它可攜帶起地雷具執行起地雷作業。目前中共水雷反制裝備較為缺 乏，但其起地雷艦隊通常以4-6艘編為大隊，並可結合眾多非正規起地雷兵力，迅 速支援進行水雷反制作戰，且具有深水起地雷與空中起地雷能力。未來中共若將 水雷反制裝備列為軍備發展重點項目，並持續積極整備掃獵雷兵力，將可大幅提 昇中共海軍水雷反制戰力。簡單的說，掃獵雷的戰術應用就是：「揚長避短、優 勢互補、掃炸結合、以變應變，才能從容不迫降雷魔與獵、掃、炸於一體的反水 雷新戰法」。 預計到2010年，中共更具備充分對我周遭海域進行布雷封鎖的能力，以及對我軍 反封鎖、反登陸守勢布雷實施掃獵雷作業的能力。 肆、未來發展 共軍封鎖布雷能力遠遠超過我軍，但因為考慮到台灣可能會在未來增加空中起地 雷兵力；因而，中共目前正在加速發展電場、重力場引信技術，結合現有水聲、 磁場和水壓引信，構成多引信感應水雷，增加我軍起地雷作業的困難，增強其布 雷封鎖戰力。根據資料顯示，中共將研製出火箭助投水雷(其射程380公里，裝有 水聲、磁場、水壓等引信，類似美國將航空炸彈換裝為磁感引信水雷)，利用火箭 砲齊射至我港口海域(概略估算，封鎖一港口平均需要1000枚水雷，只需28具火箭 砲6次齊射或半小時齊射一次，3小時即可完成)，入水後成沉底水雷，足以阻斷艦 船通行，快速達成水雷封港作戰任務。預計到2010年，解放軍各型水雷總數可達 7萬枚以上，運用潛艇、機漁船、火箭砲、水面艦艇及空中等各種布雷兵力，形成 強大的水雷封鎖戰力。 中共因其水雷反制裝備數量較少，性能較差，因此特別注重掃獵雷能力的提昇， 以期建立以水面艦艇及直升機為主的掃獵雷兵力，及由多種裝備構成的有效反水 雷體系。這些措施包括︰研製具有綜合獵雷性能的獵雷艦艇、氣墊起地雷艇、遙 控起地雷艇、破雷艦、起地雷直升機；各種起地雷偵察、觀察器材、探測裝備、 清掃裝備、炸雷武器及水雷清除員(EOD)所需的深、摸、撈等獵雷特殊裝備等。此 外，艦艇和飛機配合的專用導航、定位、遙控及對水雷測定、標定等設備器材與 基地，機場各種後勤設施等，組建科研與訓練相結合的反水雷專業種子部隊，展 開反水雷作戰訓練，儲備技術人才與強化後勤支援，以完成反水雷作戰力量建設 。 伍、結語 使用水雷作戰，主要是布設水雷障礙。根據作戰任務，布設攻勢水雷障礙或防禦 水雷障礙；攻勢水雷障礙，布設於敵方控制的海區，用以封鎖其基地、港口和航 道；防禦水雷障礙，布設於己方控制的海區，與岸防火力配合，構成海上雷砲陣 地，以保護基地、港口和沿岸交通線重要地段，加強抗登陸防禦和掩護陸軍瀕海 翼側的安全。水雷障礙，根據作戰方案預先布設或根據情況臨時機動布設。布設 水雷障礙，雷區須有適當的正面、縱深、水雷密度和儘可能強的抗探抗掃能力； 嚴密組織計畫，選定適當的布雷區域和水雷類型；正確使用布雷兵力及民船，迅 速、隱蔽、準確和安全地實施布雷；臨時機動布設水雷障礙，須選擇關鍵的時間 、重要的方向和海區。 目前共軍反水雷裝備較為落後，掃獵雷能力也相對薄弱，但其起地雷艦隊通常以 4-6艘編為大隊，並可結合眾多非正規起地雷兵力，迅速支援進行反水雷作戰。共 軍還擁有深水起地雷(1988年曾引進以色列大深度起地雷具製造技術，已研製出能 在水深 300米處進行深水起地雷的掃具)和空中起地雷能力，未來肯定將反水雷裝備列為 軍備發展重點項目，若持續積極加強掃獵雷兵力建設，則可在相對短時間內大幅 提昇其水雷戰能力。 筆者研判，中共並非在尋求稱霸海洋，而是專注於一個比較小的目標，那就是主 宰東亞沿海地區；中共的水雷作戰專長，加上其軍事現代化的快速發展，顯示出 這個目標對中共已經是唾手可得。而位於海峽東岸的中華民國國軍(海軍)，該又 如何因應呢？ ＜參考文獻＞ 一、哥德斯泰恩、艾立信，「中國的水雷戰︰中國海軍的撒手」，《華盛頓觀察 周刊》，2006年4月。 二、摩西派克、劉明子，「海事大觀」，《海事月刊》2005年12月。 三、裴端，《中國軍事百科全書》，中央軍委會，2004年。 四、www.google.com.tw/水雷。 五、www.google.com.tw/水雷作戰。 〔註釋〕 註一：出自裴端中國軍事百科全書中。 註二：智慧化水雷，因其識別能力強、引信組合多樣化和抗掃性能強，能識別起 地雷信號和艦船信號，而成為海戰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