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軍聯戰準則－「電子作戰聯合準則」研析 海軍少校　姜誌成 提　　要： 一、聯合作戰是現今的戰爭形態，在2003年初美、英聯軍在伊拉克發動第2次美伊 戰爭時，為了能有效協調管制戰區內各部隊的打擊行動，均藉由「聯合作戰指揮 機制」來掌控作戰全程之發展。 二、美軍「電子作戰聯合準則」其內容範圍包含有電戰基本原理、電子戰在聯合 作戰中參謀組織與指揮之間的關係、聯合作戰的電戰規劃程序、聯合電子戰協調 作業、演訓階段聯合電子戰的注意事項、聯盟和同盟間規劃注意事項及聯合電子 作戰指導等等。 關鍵詞：聯合作戰、電子作戰、電磁頻譜 壹、前言 聯合作戰是現今的戰爭形態，在2003年初美、英聯軍在伊拉克發動第2次美伊戰爭 時，為了能有效協調管制戰區內各部隊的打擊行動，均藉由「聯合作戰指揮機制 」來掌控作戰全程之發展，但仍曾發生指揮、管制不當造成多起誤擊、空中互撞 、攻擊失準而誤炸等事件。儘管如此，美軍在聯合作戰方面，憑藉著實戰經驗， 居於聯合作戰發展之先進地位，值得國軍汲取經驗及效法。國軍鑑此，將美軍各 項聯戰準則完成翻譯，以利國軍幹部研讀，提昇人員聯戰素質，進而精進建軍備 戰作為。 本篇即是針對「美軍聯戰準則－電子作戰聯合準則」研讀後，將準則內重要條文 實施重點彙整，並提出個人淺見，期望就本準則之研討，激發國軍幹部深研窮究 之意念，進而提昇人員專業本質。 貳、準則目的及運用範圍 美軍「電子作戰聯合準則」主要目的是提出聯戰行動及武裝部隊在執聯合電子戰 的原則，並提供美軍在涉及多國與多國之間作戰的學理基礎，及軍事上的指導。 其內容範圍包含有電戰基本原理、電子戰在聯合作戰的參謀組織與指揮之間的關 係、聯合作戰的電子戰規劃程序、聯合電子戰協調作業、演訓階段聯合電子戰的 注意事項、聯盟和同盟間規劃注意事項及聯合電子作戰指導等等。 本準則內容適用於戰區指揮官、戰區下級部隊指揮官、聯合特遣部隊及下級各部 隊指揮官之作戰指揮參考。同時也應用在配屬其他軍種之獨立重要部隊或軍種間 相互支援之重要部隊等，可普遍適用於聯合作戰之各級部隊。 參、準則重點摘述 美軍「電子作戰聯合準則」內容架構主要計有六大部分(如圖一)，將依各部分摘 錄重點敘述如下〔註一〕： 一、電子戰概要 聯合軍事行動中，電子戰是整合並橫亙聯合作戰全程中所有支援行動及軍事作為 的能力表現，所以電子作戰概念是寬廣的，而不只是偵測敵人的輻射源而已。在 「美軍電子作戰聯合準則」中指出，現今聯合電子戰需要熟悉下列概念： (一)電磁環境 「電磁頻譜」是從零至無限大的頻率範圍的電磁輻射，包含有低頻的無線電頻段 至紅外線及高階的光學頻率(如圖二)。作戰電磁環境的組成是結合功率(影響電磁 波傳遞的空間)、頻率和持續的電磁輻射時間等三個要素，亦為聯戰部隊在執行任 務時所面臨環境的組成要件。 (二)電子戰定義 所謂電子戰為任何軍事活動上涉及使用電磁波或指向性能量管理電磁頻譜或用來 攻擊敵軍之作為(如圖三)。其包括有： 1.電子戰支援(ES) 在作戰指揮官直接管制下，遂行射源搜索、截獲、辨證及定位，並達成對立即性 威脅目標之確認、處理、規劃，及指揮未來的作戰行動。 2.電子攻擊(EA) 涉及運用電磁能量、指向性能量及反輻射武器攻擊單兵、設施或裝備，並意圖降 低、癱瘓或摧毀敵戰鬥能力而它可被視為一種武力。 3.電子防護(EP) 電子防護屬電子戰之一部分，其牽涉被動和主動的個人防護、設施防護及裝備防 護，並造成我軍或敵運用電子戰而降低、癱瘓或摧毀我軍戰鬥能力的效應。 (三)電子戰與資訊戰的關係 在聯合作戰中，電子戰是軍事作戰能力之一環，並且被結合來指揮資訊作戰(IO) 。由於資訊的蒐集、處理、儲存及傳播通常是依賴電磁波，所以電子戰是資訊戰 中很重要的一部分。 (四)指向性能量 指向性能量(DE)是一種集束的投射技術，其產生一種集中電磁能量、原子或次原 子粒子的光束，並且利用其直接去摧毀敵裝備、設施和人員。 (五)電磁波之物理特性 電磁波之物理特性及運用理論，均已發展久遠，儘管電磁波的物理特性是不變的 真理，但新的電子戰裝備和電子戰戰術作為仍不斷研發精進，並且有效的造成作 戰形態的改變。 (六)電子戰中其他的重要活動 在作戰行動中，我們常運用及考量的電子波活動有：電磁相容性、電磁欺騙、電 磁鞏固、電磁干擾、電磁插播、電磁脈衝、電子掩蔽、電子探測、電子偵察、電 子情報、電子安全、可編輯的電子戰、輻射管制、頻譜管理及戰備模式等等，電 子戰人員均應熟悉前述各項活動之管制與協調作為，俾利將電子戰力發揮於極致 。 (七)電子情報與電子戰支援的區別 電子情報和電子戰支援的區別是取決於： 1.誰賦予的任務。 2.情報資源的控制。 3.所設定的任務及任務的目的為何。 電子情報蒐集(信號情報、量測及其他型式信號情報)包括了敵每日重要情報及通 信等。而電子戰支援是對針對蓄意或偶然的電磁輻射來源逕行搜索、截獲、辨識 及定位等，其目的是對立即性威脅的確認及目標處理、規劃並指導未來的作戰及 其他的戰術行動。 二、聯合電子戰的組織 (一)美軍聯合電子戰業管單位 1.計次室(聯五)負責電子戰長期的規劃任務。 2.作次室(聯三)負責立即性的聯合電子作戰規劃、協調、整合及執行之職責。 3.聯合限制頻率清單(JRFL)由通次室(聯六)與作次室(聯三)協調後公布。 4.聯合電子戰之電子攻擊、防護及電子戰支援作為，必須由聯合武力部隊、情次 室(聯二)、作次室(聯三)及通次室(聯六)之間密切的協調來達成。 (二)在聯戰組織中，聯參間事先透過聯戰指揮官的電子戰參謀來完成參謀內部的 計畫作為和協調，並掌握各級聯合電子戰部隊之專門的技術及專業知識的能力， 故在緊急時機擴增聯參或增設額外(如同盟國)的電子戰專家則是必要的。 (三)戰區內的聯合電磁頻譜運用政策是由每一個地區作戰司令所明確賦予。每個 戰區在聯六組織架構下設立一個聯合頻率管理辦公室(JFMO)，負責對於接受任務 派遣的部隊，協助其完成聯戰計畫作為中之頻率管制及協調任務。而在任何的場 合，聯合頻率管理辦公室必須編配具頻譜管理資格的管理者來負責。 三、聯合電子戰計畫作為 電子戰是一個錯綜複雜的軍事作戰，且必須完全地整合聯合作戰的觀點並達到其 作戰的目標，故必須審慎的規劃與執行。 電子戰計畫官必須確認各項的行動作為，不會造成其所運用的電磁頻譜和第三國 所運用頻譜相互干擾，故電磁頻譜管理是聯合電子戰計畫中主要的規劃要項。 在執行電子戰計畫作為時，有下列觀念必須了解： (一)電磁頻譜的管理 軍事作戰期間要有效的管理電磁頻譜，則「聯合限定頻率清單(JRFL)」是一個重 要的管理工具。「聯合限制頻率清單」主要是聯六的職責，但在作戰計畫作為階 段的協調則是聯三的職責。 (二)電子戰是資訊戰的一部分 電子攻擊係攻擊敵資訊及資訊系統，而電子防護是用來保護本軍資訊及資訊系統 ，電子戰支援是在聯合作戰期間聚集資訊的主要工具，所以電子戰可說是資訊戰 的一部分。 (三)制壓敵防空(SEAD)是電子戰重要任務 制壓敵防空任務是在聯合作戰行動中，爭奪制空權之重要的成功關鍵，故電子戰 計畫內應將電子戰制壓敵防空任務納入整體計畫作為。 (四)可編輯的電子戰 「可編輯電子戰」目的是維持或提昇電子戰的效率及目標感測系統(TSS)裝備的效 率，包括變更自我防禦系統、攻勢武器系統及情報蒐集系統等。在聯合作戰期間 ，目標即時的鑑定，是生死存亡的重要關鍵。 (五)電子遮蔽 電子遮蔽是在我方眾多的頻率中管制電磁能量的發射，以此方式來防護我軍通信 傳播及以電子系統對抗敵電子戰支援及信號情報，而我軍系統在運作性能上沒有 明顯的降低。 (六)溝通 溝通是為了有效的執行聯合電子戰。包括有：建立標準作戰程序(含接戰規定)以 提供整體的計畫作為，以及適時及例行性的方式來交換電子戰資訊等。 美軍在執行聯合電子戰計畫作為時，有下列自動化規劃工具可來協助電子戰計畫 官完成他的規劃任務： (一)資料庫 自動化資料庫可以協助電子戰計畫官，將多變的載台特性等相關技術資料，透過 簡易的存取方法，以評估敵威脅，並規劃出適當的對敵剋制對策。 (二)規劃程的協助系統 在計畫過程階段，仍有幾項自動化的輔助工具可協助利用，這些包括了自動化的 聯合作戰計畫程序及發展、自動化頻率管理工具及其他可以協助整合不同的單位 資訊戰活動的系統。 (三)圖形分析工具 影響電磁能量傳遞範圍的變數及公式均是已知的，計畫人員可使用自動化的分析 工具，以圖表來顯示能量傳播途徑，而電子戰計畫官必須依據不同模式工具來判 斷及決定最佳使用時機，進而完成計畫之發展。 四、聯合電子戰的協調工作 在執行聯合電子戰時，電子戰參謀應注意下列協調事項： (一)聯合協調及管制方面 1.電磁頻譜管理 由於電子戰與電磁頻譜有關，故電子戰參謀人員於作戰時，在動態頻譜管理下扮 演主要的角色。作戰中使用頻譜時應避免頻率的衝突，一般可藉由完整的聯合限 制頻率清單及發射管制計畫(EMCOM)促使我軍於作戰中擁有彈性的頻譜管理。 2.所屬電子戰單位相互協調 作戰中須有效部署、整合電子戰部隊，並且適時傳遞資訊。另督導軍種電子戰資 料庫編建單位適時增、修訂緊急之電子戰參數資料。 3.其他資訊戰部隊相互協調 大部分資訊戰單位皆依賴及運用電子戰頻譜發揮其功能，故必須於作戰中不斷消 弭衝突及協調下列事項：(1)心理作戰。(2)作戰安全。(3)軍事欺騙。(4)實體破 壞。(5)電腦網路攻擊及防禦。 4.利用擄獲的設備與人員 利用擄獲的敵設備來驗證敵電子裝備能力，如：戰時預備頻段。 (二)消弭電子戰頻率衝突 1.衝突 聯合電子戰人員應藉由參謀與下屬電子戰單位共同合作消弭及解決衝突，而聯三 保有最後的消弭電子戰頻譜衝突的裁量權。 2.干擾 聯合電子戰計畫官應熟悉聯合火力支援程序與原則，以指導我軍適當使用電磁頻 譜，並將非蓄意的干擾降至最小或在計畫性的控制內，以有效消弭干擾狀況。 3.擾亂 當作戰受到干擾情況下，應儘快向聯六頻譜管理者回報受破壞情況。 4.解決干擾 如果頻譜管理者研判干擾源非來自我軍電子攻擊，則聯六有權修改當前電磁波管 制計畫。如果頻譜管理者研判干擾是來自我軍的電子攻擊，則相關報告應交付資 訊戰單位進行解析及針對聯合限制頻理清單做出適當修正。 (三)電子戰與情報協調 作戰中，電子情報作為主要針對電磁頻譜進行蒐集活動；而電子戰支援則是即時 性的蒐集、處理及回報電子參數，進而警告電子作戰人員以採取必要反應措施， 確保電子攻擊活動。故消弭電子戰支援及其他情報蒐集活動之間所產生的衝突是 有其必要的，聯二必須確定電子戰蒐集的優先次序，並將電子戰支援系統與其他 的情報系統完整的納入情報蒐集計畫中，以提供聯合部隊指揮官(JFC)各方面的作 戰資訊。 五、聯合演習中的電子戰 「為戰而訓、戰訓合一」是聯合演習訓練的目的，聯合作戰演習即是在訓練各級 部隊有效的執行電子作戰，以及相互支援的作戰能力。 聯合演習的規劃主要區分為三個階段：初期規劃會議(IPC)、期中規劃會議(MPC) 及期末規劃會議(FPC)。在規劃演習期間電子戰計畫官應完成下列的任務： (一)規劃演習須考量事項 1.確認電子戰演習目標與全盤演習目標一致。 2.發展一個軍事行動的電子戰概念，而這個電子戰概念與其他作戰概念結合為一 個較大作戰行動概念。 3.協調並分配電子戰人員及電子戰平台成為攻擊軍及防衛軍。 4.確認具有規劃電子戰專門知識的個人參與聯合演習計畫管制組(JECG)及「統裁 部」的成員。 5.決定電子戰模式模擬及系統的需求，針對演習並協調他們的可用情況。 6.草擬電子戰部分的演習指導及支援，例如演習管制計畫。 (二)電子戰演習規劃流程 1.初期規劃會議(IPC) (1)大概在開始演習前8個月召開，初始規劃階段是每一個演習的開始，接受訓練 的司令部頒布演習指導。 (2)階段內應完成電子戰作戰概念的概要，並草擬明確的電子戰訓練目標。 (3)關鍵的軍種、支援機構及多國的參與者應互相聯絡，並決定他們參與的層級和 目標與限制。 (4)在初始規劃會議中的重點是在結合關鍵的參與者，並檢視基本的電子戰作戰概 念、電子戰訓練目標等。 2.期中規劃會議(MPC) (1)是接著初期計畫會議後4個月召開，有關電子攻擊的管制計畫應該確定，並且 確認演習期間，干擾項目及其他預期的驗測的優先順序。 (2)應完成頻率分配及頻率規劃之頒布作業，而電子戰演習計畫官應與資訊戰演習 、通資電演習等計畫官共同研討頻率分配的需求，完成電子戰訓練目標之訂定。 (3)電子戰計畫官應完成演習中電子戰部分的指導規劃工作。 3.期末規劃會議(FPC) (1)一般是在演習前2個月召開，是演習中電子戰規劃的最後步驟。 (2)本步驟也是開始聯合演訓週期4個階段的第1個階段(如圖四)，其他3個階段分 別為：準備、執行及指揮所演習和評估。 六、多國電子戰的觀點 在聯合作戰當中，電子戰是多國作戰整合的一部分，多國部隊電子戰的規劃是相 當困難的，因為很難定義安全的議題，不同的編碼設備及不同的部隊訓練和語言 的障礙。 美國主導的多國部隊的電子戰軍官，基本的工作是在開始時要了解和解決術語及 程序的問題。在最早的規劃作業階段，多國部隊指揮官必須決定部隊間的需求和 必須傳遞的重要資訊。因此，美國電子戰計畫官必須詳盡的了解雙方的議題，以 提供多國指揮官建議作為。 肆、研究心得與建議 經研讀本篇準則，並參照相關準則後，提出下列個人幾點心得與建議： 一、與本軍準則之比較 目前國軍除近期將頒布「國軍聯合資電作戰教則」外，尚無聯合電子作戰類準則 可茲比較，故筆者即以該準則之草本實施對照比較，以期望加深讀者對美軍準則 特性之了解，有關準則比較如表。 二、聯合電子戰的全般概念 「每戰必聯、逢戰必電」可說是充分說明現今聯合電子戰的重要地位。目前國軍 所定義的聯合作戰是：「凡兩個(含)以上之軍種部隊執行共同任務，達成同一作 戰目的，所遂行之作戰，不論其階層與指揮關係如何，均謂之聯合作戰」。在美 軍聯合作戰意義更是包含多(同盟)國間的聯合作戰，故其電子作戰行動，更需靠 妥善的規劃與協調來達成。 現階段國軍的聯合電子戰是以「建立臺海電磁屏障，掌握電磁優勢」為目的，依 「整合情資」、「防護為先」、「快反先制」用兵指導，採「聯合監偵」，「早 期預警」、「攻守一體」諸般手段，以有效運用電子戰手段及兵力，以達「嚇敵 、阻敵、殲敵」優勢戰力，獲取電磁制高點，以確保電磁優勢作為，並達成全般 作戰優勢〔註二〕。 三、指管戰、資訊戰與電子戰的關係 指管戰係在戰場上結合電子戰、情報戰、心理戰、軍事欺敵及實體破壞等軍事作 為，其軍事目標是要將敵指揮結構澈底瓦解。而資訊戰係透過指揮管制程序結合 作戰構想，藉情報戰、心理戰、實體破壞、資訊攻擊、電子戰、病毒滲透及傳統 武力攻擊等手段，對敵方任何資訊與系統加以遲滯、干擾、癱瘓及摧毀，並獲取 敵資訊供我運用，故整體而言，三者之間整體關係為：以資訊戰指導指管戰、以 指管戰指導電子戰，故電子戰對整體作戰行動過程與結果均具有決定性之影響〔 註三〕。 四、聯合電子戰首重電磁頻譜管理與協調 「電磁頻譜」可說是電子作戰的舞台，其管制的良窳攸關著聯合電子戰成敗，在 使用中的電磁波頻率、時間及功率(空間)等三方面(如圖五)，均是電子戰參謀所 必須有效規劃及管理的，故電子戰人員應熟悉電磁波特性，並利用輔助系統以有 效掌握電磁頻譜的運用，俾利電子作戰之順利。 國軍目前的頻譜管理機制，即是為有效掌握頻譜使用，使國軍合宜分配頻率資源 ，避免各式武器、裝備與載台部署與運用時發生頻率干擾情事，進而能提昇國軍 頻譜使用效益。 五、本軍應依指揮層級調整適當聯戰編組 本篇準則內所列有關聯合電子戰組織及職責，多以三軍聯合指揮層級為主，目前 國軍聯合作戰指揮中心已適切編設了相關聯合電子戰組織，並有明確的指揮架構 。 未來本軍的特遣部隊將無電子戰專業部隊(均屬部隊電子戰)，而由資電部來支援 制海作戰，故本軍應考量於作戰中心內編設資電作戰官(參照聯戰指揮中心)，或 由通資電中心負責電子戰支援兵力之管制與運用，以明確聯合電子戰之指揮機制 ，另於應急戰備階段成立聯合電子戰特業參謀群，以提供資電部隊之相關專業知 識技能。 六、資電作戰計畫應藉系統工具完善規劃 演習資料庫、規劃流程自動化系統及物理數值的圖形分析工具等，是美軍現階段 執行聯合電子戰計畫的規劃工具(如圖六)，國軍亦應朝系統化模式發展，以期藉 電腦輔助系統來完成各項演習計畫之作為。 七、提昇本軍電子戰編建能量 未來本軍電子作戰將以非摧毀性的自衛性電子戰為主，故電子參數資料庫及反制 技術之編建，攸關電子攻擊之成效，但是電子戰編建的工作，是具有其困難性的 ，例如各國飛彈尋標器參數及諸元獲得困難、反制技術無法實體驗證效益及武器 裝備發展迅速等等，所以要提昇本軍電子戰編建能力，有賴逐步建立下列環境： (一)加強情報交換工作 透過各種管道定期獲得(採購)各項電子戰參數情報，如電子戰整體再規劃參數表 (EWIRT)等。 (二)建立電子戰編建實驗室 籌建電子戰實驗室，構建相關實驗系統，如電腦模式模擬系統、射頻信號模擬器 及通用模擬尋標器等系統，期藉數值模擬、實體射頻模擬等方式，來驗證編建結 果正確性與效益性。 (三)建立電子戰測場 電子戰編建工作除了實驗室的模擬驗證外，最終仍需在大氣環境下以海上實測方 式來驗證實際的電子戰編建效益，以符戰場實況。 八、研析本軍未來聯合電子作戰需求 本軍應考量當面敵情，並研析未來各作戰階段，提出可能之聯合電子戰支援需求 項目，以列入聯戰演訓課目實施演練，並依據聯戰行動要項實施驗證，確保國軍 聯合電子作戰之協調機制完備。 伍、結語 本文謹就個人淺見，綜整出美軍「電子作戰聯合準則」之部分重點，惟全篇仍有 部分資料對本軍具有參考價值，諸如附錄中有關聯合作戰計畫電子戰指導、消弭 電子戰頻率衝突的程序、標準聯合限制頻率清單的格式、聯合頻譜中心支援電子 作戰、可重複編輯的電子戰情資庫、電子作戰的模式及透視軍種的電子戰等等， 冀望本軍相關電子戰參謀人員均能詳加研讀，進而參考運用其相關要點及技術作 為，以提昇本軍聯合電子戰之作業能量。 註一　美軍電子作戰聯合準則。 註二　國軍聯合資電作戰運用指導。 註三　國軍電子戰要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