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中共海軍之094型核動力彈道飛彈潛艦 鄭大誠 提　　要： 一、中共自1950年代末開始了其研製核動力潛艦的事業，由於政治力干涉與技術 上的困難，中共第一代核彈道飛彈092型夏級潛艦與其配備的巨浪1型潛射飛彈直 到1980年代末期才形成戰力。不過因為其性能欠佳，並無法有效造成對敵核嚇阻 。 二、有鑑於此，中共遂決定興建第二代094型核彈道飛彈潛艦，並配備具多目標重 返大氣層彈頭的巨浪2型飛彈，估計可在2000年代末期具體形成戰力。 三、未來中共也許不會直接以核潛射飛彈對付我國，不過其對於可能會在未來台 灣戰爭中支援我方的美國來說，卻具有相當的戰略性核嚇阻效果。 壹、中共核動力潛艦的發展 中共對於核動力潛艦的研發可溯自1958 年6月，當時主管國防科技的聶榮臻元帥曾向毛澤東提出了一份《關於開展研製彈 道原子潛艦的報告》，並獲得毛批准。不過由於當時資源有限，中共實在無力同 時負擔原子彈及核動力潛艦的研製，最後中共中央決定以原子彈為先，核潛艦則 暫時擱置。隨著原子彈(實為一原子裝置)在1964年10月的成功試爆，中共核潛艦 的研製計畫也在聶榮臻的領導下重新上馬。自1965至1968年，中共主要專注在核 動力攻擊潛艦(SSN)原型艇 091型漢級潛艦的研製。雖然文化大革命對於核潛艦計畫的進行發生了破壞，但中 共海軍仍於1970年12月26日完成了其首艘核動力攻擊潛艦。漢級潛艦長約98公尺 ，高10公尺，下潛時排水量為5,500噸，浮航速度為12節；潛航時則可達25節，編 制官兵75員，潛深為200(一般)至300公尺〔註一〕。主要武備有12枚鷹擊82(YJ- 82)地對地飛彈以及6具21吋魚雷管(另有12枚備用)〔註二〕。漢級潛艦在1971年 9月正式下水。中共中央於1974年8月1日發布命令命名為「長征一號」〔註三〕， 並正式編入中共海軍序列。目前中共約有5艘漢級潛艦(401-405)。 　　自1969年開始，中共在091型漢級潛艦的研究基礎上，開始了092型夏級核動 力彈道飛彈潛艦(SSBN)的研製計畫，不過在研發上仍遭遇到了相當多的困難，尤 其是在核子反應爐方面。夏級潛艦長約120公尺，高10公尺，下潛時排水量為6,5 00噸，較漢級為大。潛航速度可達22節，潛深一般為300公尺，編制官兵140員。 夏級潛艦除配備12枚巨浪1型潛射飛彈(CSS-N-3)外，還有6具中共自製魚3型(Yu- 3)魚雷。雷達則和漢級潛艦一樣，採用「史奴伯崔」(Snoop Tray)地面搜尋雷達 〔註四〕。首艘夏級潛艦406號於1983年正式加入中共海軍北海艦隊〔註五〕。不 過觀察家咸一般認為，夏級潛艦本身很可能甚至還未駛出過中共的領海。 夏級潛艦同漢級一樣，都是在葫蘆島基地興建。外界對中共究竟建造了多少艘夏 級潛艦說法不一。中共本身則宣稱已有2艘夏級服役，不過外界卻不清楚是否這2 艘夏級潛艦均攜帶潛射飛彈〔註六〕。同時也有消息指稱，其中1艘已毀於1985年 的一次飛彈試射中〔註七〕。巨浪1型潛射導彈(以陸基東風21型飛彈為基礎，為 雙級式固態燃料推進飛彈)花了中共超過20年的研發方才完成，最主要是因為使用 固體推進燃料、較小彈頭、水中發射以及夏級潛艦本身等種種技術上的困難所致 。1985年10月，中共首次在夏級潛艦試射巨浪1型飛彈，不過卻以失敗告終，至1 988年9月15日方才完成首次成功試射。 夏級潛艦由於噪音大、核輻射程度太高。巨浪1型飛彈性能也欠佳，除了僅能攜帶 單枚彈頭(1枚25萬噸當量彈頭)外，射程僅有2,150公里，誤差率也高達1公里，突 破敵方封鎖防線的能力相當有限〔註八〕。為了滿足新一代核動力彈道飛彈潛艦 的需求，中共遂決定興建第二代094型核動力彈道飛彈潛艦。依外界估計，中共將 會興造4至6艘高航速、低噪音的094型核潛艦。在部署上將達到2艘在戰區值班巡 航、2艘在基地與戰區往返、2艘在基地補給與維修的部署模式以保持常備海基戰 略核嚇阻力量。2001年有一些消息指稱094型潛艦已經通過某些重要測試〔註九〕 。根據詹氏(Jane's)防衛機構的報告，094型潛艦將會在2008年或之後服役〔註十 〕。不過一些資料則指稱首艘094型潛艦已在2004年6月下水〔註十一〕。 貳、094型核潛艦的性能 由於094型核潛艦乃是中共新一代核嚇阻武器，不僅在製造過程中嚴格保密，就連 在製造地葫蘆島基地數公里外也已經劃出了警戒區，嚴禁外人出入與靠近。不過 藉由一些可得資料，094型核潛艦不僅大量地使用了中共本身發展出的先進技術， 據悉也有不少前蘇聯的專家參與了製造。即使如此，不可否認地是，中共方面也 承認094型核潛艦在研發上還是遇到了不少技術上的困難，特別是在核子反應爐、 逃生系統以及潛射飛彈發射安全性等方面，因而造成研製時間拖長。 094型核潛艦艇體採用雙層殼體結構，水平舵安裝於指揮塔圍殼上，水下排水量約 1萬至1萬2千噸，全長140公尺，體積較夏級潛艦大了許多〔註十二〕。其艇體設 計可能是在中共新式093型核動力攻擊潛艦(改良自俄羅斯「維克三型」(Victor III)，將取代漢級潛艦，北約稱之為「清級」)的基礎上發展而來。共軍也曾經多 次強調093型與094型是一個配套工程，許多先進研究項目可同時運用於兩種核潛 艦〔註十三〕。根據中共方面資料，093型與094型潛艦均使用新式高溫氣冷裝置 替換原來的壓水式反應爐。由於減少了一個換熱迴路，反應爐體積雖然基本上不 變，但熱功率卻能增加一倍多。高溫氣冷式核反應爐用在潛艦的概念早在1960年 代就已經在前蘇聯提出，是一種用氦氣作冷卻劑的先進核反應爐，採用全陶瓷型 球形燃料元件。中共則是自1980年代中期才開始研製這種技術，並於1996年取得 技術性突破，解決了困擾多年的反應爐內溫控問題。1997年底中共第一台高溫氣 冷式核反應爐原型研製成功，並在四川成功運轉測試。此後中共數次提撥專款加 快相關研製，首座高溫氣冷核反應爐在2000年成功安裝至潛艦〔註十四〕。 094型潛艦上的兩座高溫氣冷核反應爐直接驅動一部低速大扭距直流發電機，並可 向潛艦的金龍電池組充電。巨大動力(估計至少有2萬匹馬力)直接驅動一個七葉大 彎角螺旋槳，預計可把最大潛航速度提高至35 節以上。艦上的金龍電池組重達6萬公斤以上，可以吸收反應爐/發電機系統的全 部發電量。如果電池組充滿電能(每小時可發電 54萬千瓦)，反應爐可以關閉，電池儲存電力足以讓潛艦全速潛航10小時以上。如 果以經濟航速潛航，更可以在水下靜音潛航半個月左右。除此之外，094型潛艦的 推進軸上還串列了一台經濟航速電機。當單獨推進時，潛航速度可達11節。這種 設計使得094型潛艦是世界上除了美國「海狼」(Seawolf SSN)之外，另外一種使 用核、電兩種推進方式的核潛艦〔註十五〕。 在靜音方面，094型核潛艦核反應 爐與發電機安裝在一個「減震浮筏」上，採用柔性減震連接外部所有管道。大大 降低了動力系統的噪音(約可降低了將近20分貝)。艇體還使用人造鯊魚皮技術， 噪音大幅降低，讓094型核潛艦體水下噪聲可以低於100分貝，這將使得他國軍艦 聲納在近程彈道飛彈射程外難以發現。某些國外資料也顯示，中共在094型潛艦的 生產過程中，採用了機器人生產線，並已由俄羅斯進口了F335自動管焊機，焊接 工藝已經自動化。此外，中共海軍曾在1998年秋天向白俄羅斯明斯克的「卡莫頓 」(Kamerton)設計局購置了數套可使用在核潛艦上的「涅米加」(Nemiga)聲納電 傳通訊系統，據信與093型與094核潛艦的建造有關。消息來源聲稱這套系統的有 效通訊距離可達1千公里以上，數據傳輸速度是類比式通訊系統的8-10倍以上。整 個系統的重量僅有19公斤。多數的俄羅斯核潛艦也都已配備了這一聲納通訊系統 〔註十六〕。 中共研製潛射飛彈的過程十分漫長。除了政治上的干擾(文革)外，技術上的問題 也困難重重。中共國內對於配備在094型核潛艦的第二代潛射飛彈巨浪2型(CSS-N -4, CSS-N-5)的研發過程十分保密，目前相關資料幾乎都是由國外情資或媒體提 供。據了解，094型潛艦每艘最多可配載16枚3級式巨浪2型飛彈。巨浪2型飛彈是 在東風31型陸基彈道飛彈的基礎上完成的。有關巨浪2型飛彈的資料眾說紛紜。《 美國科學家學會公報》(Bulletin of the Atomic Scientists)認為巨浪2型可攜 6枚彈頭。一香港資料認為巨浪2型至少有3種類型：母型有8,600公里射程，可攜 帶4-5枚彈頭。巨浪2A型有 12,500公里射程，可帶7-8枚彈頭。巨浪2B 型射程可達14,000公里，可攜帶10枚彈頭。不過可信資料顯示該彈應該是攜行3- 4枚9萬噸當量的多目標重返大氣層(MIRV)彈頭，或1枚25萬至100萬噸當量的彈頭 〔註十七〕。 　　相較於巨浪1型，改良自陸基東風31型飛彈的巨浪2型性能明顯提昇許多，並 常與美製三叉戟(Trident)1型C-4飛彈相比較。有資料顯示巨浪2型使用電羅經、 慣性和全球定位(GPS)三種導引方式，再由內建電腦進行整合，強大的定位、導引 功能遠超過巨浪1型。美軍主要的反制方式為空中和水面的反潛巡邏，但發現的機 率可能僅有2％〔註十八〕。配備巨浪2型的094型核潛艦只要能在庫頁島周邊海域 活動，就可將三分之二的美國本土涵蓋在其射程之內。2000年12 月15日，中共自東海與黃海海域成功的向新疆靶場試射了巨浪2型飛彈，射程約有 5,000公里〔註十九〕。不過2004年夏季的失敗測試說明了巨浪2型仍有許多需要 改進的地方〔註二十〕。中共後來又在2005年12月16日成功的進行了一次試射， 射程近1萬公里。據估計，巨浪2型飛彈可能會遲至2008或2010年才會完成初步部 署〔註二一〕。 參、結語 中共的海基戰略核威懾能力，包括核動力彈道飛彈潛艦以及潛射彈道飛彈的發展 過程是漫長而艱辛的。這除了政治力的干擾與破壞外，各種技術問題更是困難所 在。雖然如此，在經過數十年的努力後，中共至少也已經初步地發展出了一些成 果。中共海軍目前擁有5艘091型漢級攻擊核潛艦，以及1-2艘的092型夏級核戰略 彈道飛彈潛艦。不過考諸周邊國家的軍事實力，這兩型核潛艦在軍事上仍無法有 效執行其海軍所欲達成的「近海戰略」。近20年來，中共對於其海軍的發展投注 了不少心力，也更欲積極提昇其潛艦部隊的性能與戰力。尤其在1996年3月台海危 機時，美國派出兩支航母戰鬥群到台海附近巡航更使得中共備感壓力，因而迫使 中共認真思考如何能防止美軍軍艦兵臨城下，從而把具有遠航能力、隱蔽性高可 以擔負獨立打擊敵方航母編隊的任務的新一代潛艦列為最優先研製對象。到了20 10年，中共潛艦部隊可能會擁有數十艘潛艦：包括：6艘094型核動力彈道飛彈潛 艦，10艘093型核動力攻擊潛艦。傳統動力潛艦則有20艘裝有水下絕氣系統的039 型宋級(或元級)以及大量改良過的035型明級潛艇。 未來中共也許不會直接以核潛射飛彈對付我國，不過其對於可能會在未來台灣戰 爭中支援我方的美國來說，卻具有相當的戰略核嚇阻效果。以本文所討論的094型 核潛艦來說，其不僅在各方面的性能都較092型已有顯著提昇，其配備的巨浪2型 長程潛射飛彈據信更已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全球性的核嚇阻態勢。更詳細地說， 在094型潛艦與巨浪2型飛彈的組合成軍後，對於美國，中共有了更進一步且更為 可信的核嚇阻資本。不過，對於094型潛艦與巨浪2型飛彈的具體實力亦不應過度 誇大。從比較的觀點來看，中共新一代的核戰略威懾能力僅僅只達到美國1960年 代的水準，在性能上更遑論與目前美軍現役的俄亥俄級(Ohio)潛艦與三叉戟2型D -5潛射飛彈相比擬。其次，巨浪2型飛彈的射程雖然可達8,000公里，但由於094型 潛艦是否能夠突破周圍國家及美國第7艦隊的反潛封鎖相當值得懷疑，因而其在戰 略運用上的侷限極為明顯。況且中共海軍目前尚不具備優良的早期預警機、潛艦 衛星通信和資料鏈等有關C4I系統的硬軟體配備，所以能否有效利用094型核潛艦 可能仍有疑問。此外，目前中共潛艦採取露天停放方式，難以防範他國雷達衛星 的穿透與光學衛星的直接偵察。中共未來雖然可能以興建大型潛艦庫房的方式來 避免偵測〔註二二〕，不過美國目前研究中的超光譜偵察系統具有間接偵察能力 ，它可以通過觀察艇庫周圍的溫度變化及散逸出來的少量氣體的方式推斷出艇庫 裡有沒有潛艦。比較難以分辨的反而是中共可能會興建數艘自航式或無動力式仿 真潛艦，其可以在不同港內或港口附近海域的佯動而對敵造成錯誤判斷〔註二三 〕。不過，一艘094型仿真潛艦造價約數千萬人民幣，如果是自航式的，由於內部 設有小功率的蓄電池與電機推進系統以及其他相應的操控系統，造價還要再高些 。中共海軍是否有資金興建足夠的仿真潛艦以達到迷惑敵人的目的，在目前以民 生經濟發展優先的國家發展政策指導下，可能還是需要靠其領導人的強烈決心才 能獲致。 〔註釋〕 註一：Christ Chant, Submarine Warfare Today (London: Silverdale Books, 2005),p.54. 註二：Robert Hutchinson, Submarines: war beneath the waves (London: Ha rperCollins, 2001),p.164. 註三：李巨泰，《中國核武器試驗追蹤》(北京：長征出版社，1994)，頁209。 註四：Christ Chant, op. cit.,p.16. 註五：中共海軍從北到南設置了三支艦隊：北海艦隊負責黃海、渤海的防務；東 海艦隊負責連雲港以南、臺灣海峽南端以北的東海海區，主要防區為臺灣海峽； 南海艦隊防區最大，包括臺灣海峽以南直達曾母暗沙的全部南中國海域，負責維 護中共在南中國海的海洋權益和島嶼的防衛。 註六：Richard Sharpe (ed.) Jane’s Fighting Ships: 1995-6 (London: But ler and Tanner, 1996), p.114. 註七：石開明，「核潛艦」，《聯合報》，臺灣，民國88年12月7日，頁13。 註八：Christ Chant, op. cit., p.46. IISS, The Military Balance 2004-5 (London: IISS, 2004), p.250.不過也有些資料認為巨浪1型射程僅1,000公里。 Bulletin of the Atomic Scientists, “Chinese nuclear forces”, Bulleti n of the Atomic Scientists, November/December 2003, pp.77-80. 中共國內 的資料有指3,000公里者，不過作者也承認巨浪1型射程太短。李巨泰，前揭書， 頁275。1995年起，夏級進行了多次改裝。最近一次大規模改裝是2002年2月。觀 察家認為其背部的新隆起部分可能說明了其配載的潛射導彈已經換成了巨浪2型。 註九：聯合報編譯中心，「中共094型潛艦測試」，《聯合報》，民國90年1月7日 ，頁13。 註十：“Jane’s Strategic Weapon Systems”,3 June 2003, Also“Jane’s Fighting Ships,“China/Submarines:Strategic Missile Submarines/Introdu ction”, 20 March 2003. 註十一：See Bill Gertz,“China Tests Ballistic Missile Submarine,” Th e Washington Times, 3 December 2004;or Richard Fisher,“Submarine Inci dent Highlights Military Buildup,” Asian Wall Street Journal, 17Novem ber 2004. 註十二：艦船知識，「日媒：看中國海軍的新一代戰略核潛艦」，2004年7月16日 ，http://jczs.sina.com.cn 註十三：Christ Chant, op. cit., p.16. Ta-chen Cheng, A Comparative Stu dy on British and Chinese Nuclear Strategies and Force Postures, Ph.D. thesis, University of Hull,2005,p.77. 註十四：中華網，「093型核潛艦研製歷程及性能特點」，2005年4月10日，http ://military.china.com/zh_cn/critical3/ 　　　　27/20050410/12230329.html. 註十五：軍事天地，「日本軍事雜誌:看中國海軍的新一代戰略核潛艦」，2004年 11月12日，http://mil.anhuinews.com/ 　　　　system/2004/11/12/001044260.shtm1. 註十六：“Kanwa Intelligence Review”, internal edition, 1999, see htt p://forum.muzi.com/forum/view.shtml?p=PS200601072 　　　　332046382&l=fanti (Last update: 7 January 2006) 註十七：IISS, The Military Balance 2004-5 (London, IISS, 2004), p.250. David Shambaugh, Modernizing China’s Military: progress, problems, a nd prospects, (Berkeley: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2002), p.272. Ch’ing T’ung, “China’s First and Second Generation Nuclear-Powere d Submarines,” Hong Kong Kuang Chiao Ching, 16 June 2003, “Chinese n uclear forces”, Bulletin of the Atomic Scientists, November/December 2003, pp.77-80. 石開明，同上，頁13。 註十八：廖文中訪問，「中國核彈射程威脅全美；巨浪二型試射成功 台海添變數 」，《蘋果日報》，2005年6月19日。 註十九：聯合報編譯中心，「中共測試長程飛彈」，《聯合報》，民國89年12月 25日，頁13。 註二十：Brian Harvey, China’s Space Program: from conception to manne d spaceflight (New York:Springer-Praxis, 2004),pp.323-8. 註二一：Annual Report on the Military Power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FY05, Department of Defense, USA, 2005,p.28. 註二二：核彈道飛彈潛艦的艇庫高度至少要達到30公尺左右才能完成潛射飛彈的 吊裝。 註二三：仿真潛艦有兩種類型。一種是無動力式，其外觀與信號特徵與真的潛艦 幾乎完全一樣，只是沒有動力，主要在拖船的拖帶下運行。另一種則是自航式， 這種仿真潛艦除外觀與真的潛艦完全一樣外，還能以一定的航速在港口附近自主 活動。其具體性能要求是：以蓄電池為動力，能以每小時5-10浬的速度航行50-1 00浬或在50公尺左右的海底潛坐24-48小時。自航式仿真潛艦能以頻繁的進出港作 業方式對真潛艦提供更加有效的掩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