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子戰運用對未來海戰之影響 海軍中校　蔣復華 提　　要： 一、高技術條件下的海戰將首先以電磁「軟殺傷」為先導，然而使用制導武器。 在未來高科技戰爭中，電子戰必將成為交戰雙方爭奪的「制高點」，直接應用於 海戰的進程和結局。 二、電子戰是運用電磁波物理特性，結合作戰對敵實施電子偵測、電子防護及攻 擊，以癱瘓其電子戰指管通情能力及削弱或破壞其武器導引系統效能。 三、回顧近代戰爭，無論是武器裝備系統或戰略戰術之運用，電子戰所扮演的重 要角色及成效，已足夠證明在未來戰爭中，必將是電子科技的競技場，電子戰是 決定戰爭勝負的先決條件之一。 四、19世紀是海戰的世紀，20世紀是空戰的世紀，21世紀將是電子戰的世紀。戰 後歷次局部戰爭的實踐演繹了一個公理：電子戰能力的強弱已成為決定戰爭勝負 的重要因素，如今電磁戰場已經成為繼陸海空天四維戰場之後的第五維戰場。 五、面對中共不放棄「武力犯台」情況下，當前國防是以「有效嚇阻、防衛固守 」為首要目標。電子作戰具有快速、無界限、成本低、效果佳、人員傷亡率低等 特點，可說是未來戰爭的主軸趨勢。 壹、前言 現代戰爭中有句術語，叫「兵馬未動，電子先行」。因為隨著電子技術的發展， 戰爭的雙方要想取得制空權、制海權和戰場的主動權，必須首先在電磁頻譜控制 方面壓住對方，實施諸如電子偵察、電子干擾、電子欺騙、電磁壓制等有效手段 ，進行一場看不見刀光血影的戰爭，以欺騙、干擾敵人武器的偵蒐與射控系統， 或瓦解其指揮、管制、通訊情報癱瘓敵人的作戰能力，迫使對方在通信、指揮、 控制上喪失各項功能。因此，誰奪取了制電磁權，誰就奪取了戰場的主動權。 高技術條件下的海戰將首先以電磁「軟殺傷」為先導，然而使用制導武器。在未 來高科技戰爭中，電子戰必將成為交戰雙方爭奪的「制高點」，直接應用於海戰 的進程和結局。海戰的最後勝利屬於將電子戰和硬殺傷武器高度有效結合的一方 ，誰擁有制電磁權，誰就會變得「耳聰目明」；誰失去制電磁權，誰就會喪失對 作戰行動的有效控制，並導致最終的失敗。 貳、電子戰的發展與範疇 一、電子戰的源起 早在1837年，美國科學家莫爾斯發明了有線電報。19世紀末，科學家們在研究無 線電通信時，發現隨著發射機數量的增多，出現了相互干擾的現象，當時科學家 們並沒有意識到這種現象對未來戰爭的影響，但這卻為電子戰的產生奠定了科學 基礎。 1904年，日本與俄國圍繞爭奪中國重要港口旅順發生大規模海戰。3月8日，日本 海軍派了一艘小型偵察船，潛入靠岸的有利位置上，透過無線電通信指揮日艦砲 擊，但剛一奏效，他們的電臺就出現了很大的雜音，無法進行正常聯絡，只好撤 退。原來這是一名俄國報務員盲目地按下了火花式發報機的按鍵，對日本的無線 電通信形成了電磁干擾，或許這位報務員只是有些朦朧的「干擾」意識，但他這 一動作的意義已經遠遠超越了戰鬥本身，跨越了時空，從此，打開了戰爭史上電 子戰之門，開創了電子干擾的「元年」。 二、電子戰的定義 顧名思義，電子戰是利用電子性能的戰爭，但通信、導航、火砲指揮、飛彈導引 等雖屬電子系統，卻並不屬於電子戰的範圍。電子戰最簡要的解釋，就是運用電 磁波物理特性，結合作戰對敵實施電子偵測、電子防護及攻擊，以癱瘓其電子戰 指管通情能力及削弱或破壞其武器導引系統效能，就是電子戰，具體言之，消極 的偵聽通信情報。發送假的通信內容，到積極的以強力干擾敵通信、雷達系統或 以反輻射飛彈摧毀雷達基地均為電子戰手段。電子戰的器材只作欺騙、干擾、抵 消敵人的電子能力之用，並不從事實質的破壞，也不負殺傷敵人的任務。 三、電子戰的範疇 電子戰的範疇可分為戰略性和戰術性兩大類。 (一)戰略性電子戰 戰略性電子戰主要包括廣播作戰、通訊電子情報戰、通訊電子謀略戰、通訊電子 系統反制。 (二)戰術性電子戰：(如圖一) 戰術性電子戰是可直接支援戰鬥的電子作戰，具體作為主要有三項： 1.電子戰支援(ES)：預警、定位、作戰支援。 2.電子戰攻擊(EA)：非摧毀性攻擊：干擾、欺騙；摧毀性攻擊：反輻射飛彈、指 向性能量。 3.電子戰防護(EP)：防護我軍：發射管制、頻率管理；防護敵軍：發射管制、戰 備措施、情報保密、系統強化。 四、電子戰的內涵 電子戰的範圍包含甚廣，舉凡聲、光、電(無線電、有線電)、熱與磁場等都可憑 以為電子戰之用。它概括三大部分： (一)電子支援(ESM) 是指有關偵蒐、截定、標定記錄和分析敵人雷射的電磁波能量，並利用它來支援 我方軍事作戰的作為。 (二)電子反制(ECM) 是指有關採取避免與降低敵人有效使用電磁波的作為。 (三)電子反反制(ECCM) 是指在敵人使用電子反制的情況下，乃然保持我方有效使用電磁波能力的有關作 為。 參、從戰史例證中分析電子戰在戰爭中的重要與未來台海戰爭之影響 一、從戰史例證中分析電子戰在戰爭中的重要 電子戰自第一次世界大戰將無線電通信技術引用到軍事方面開始，到第二次世界 大戰末期，由於美、英在各戰場上廣泛運用獲致極大戰果，引起普遍重視，因此 英國首相邱吉爾在其「大戰回憶錄」中即對電子戰的功效作出貼切的形容：「這 是一種祕密戰爭，其成敗非一般大眾所能理解……」並將電子戰譽為「魔術家的 戰爭」〔註一〕。他說：「若非英國電子科技優於德國，英國可能早被擊敗而滅 亡了」。 回顧近代戰爭，無論是武器裝備系統或戰略戰術之運用，電子戰所扮演的重要角 色及成效，已足夠證明在未來戰爭中，必將是電子科技的競技場，電子戰是決定 戰爭勝負的先決條件之一。換言之，掌握電子戰優勢的一方，必能制敵機先，操 握勝券。 隨著人類發明無線電報，以及基於作戰中刺探軍情以求知己知彼之必要性，開啟 了電子戰的運用與發展，至今已有百餘年的歷史。以下就對電子戰在戰爭中的演 變與表現，概述如后(如表一)〔註二〕： (一)日俄戰爭：史上正式記載的第一次電子戰 在1905年日俄戰爭中，日、俄雙方皆曾考慮通訊保密而使用無線電密碼；同時都 採取偵測與干擾的方式，企圖擾亂與阻止對方的進攻。 (二)第一、二次世界大戰：通訊情報與雷達電子戰 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由於電子通訊的技術已趨成熟且使用廣泛，故對通訊密碼 的監聽與解讀成為主要的電子戰手段。電子通訊作戰在第二次世界大戰運用更廣 ，英、美兩國在大戰期間已能破解德、日兩國的通訊密碼，使得原本勢如破竹的 軸心勢力在大戰中期以後一蹶不振。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雷達已經廣泛被用在防空作戰，在英、美兩國對德國實施 的戰略轟炸期間，就經常大量投放干擾箔條來混淆德國防空雷達的偵測，或是施 放誘餌欺騙德國防空雷達，使得德國防空戰鬥機無法攔截到盟軍的轟炸機群，這 是世界上對防空系統實施大規模電子戰的開端。 (三)越南戰爭：空中電子戰發展之始 在越南戰爭期間，美軍雖然掌握了絕對的空中優勢，卻因為蘇聯軍援北越大量SA -2 防空飛彈系統而備受威脅。美軍於是發展出完整的空中電子戰戰術，首先在戰機 上裝設自衛用電子干擾系統和誘餌裝置，使防空飛彈和射控雷達無法正確鎖定； 推出裝有大功率電子干擾裝置的專用電戰飛機，伴隨戰轟機實施大範圍電子干擾 ；推出專門執行防空壓制的野鼬飛機，以反輻射飛彈攻擊敵人的防空雷達。 (四)中東戰爭：電子戰精進發展 在1967年的第三次以阿中東戰爭期間，以色列海軍的伊特拉號驅逐艦被埃及海軍 俄製飛彈快艇的冥河攻船飛彈擊沈，迫使以色列研擬反制措施；在1973年的第四 次中東戰爭中，以色列運用電子干擾方式使埃及飛彈快艇所發射的冥河飛彈全數 失效，獲得全面勝利。此役引起全球對電子戰功效的重視，開啟了各國從事電子 戰科技的發展。 (五)福島戰爭：電子戰戰術運用 1982年5月25日福島戰爭期間，英國漢密士號戰艦及無敵號航艦以盾甲系統發射干 擾火箭及主動干擾波，致使兩枚來襲的飛魚攻船飛彈的雷達脫鎖而失效。 (六)雪特拉灣戰役：電子戰裝備與武器系統緊密結合 1986年3月美軍以EA-6B電戰機引誘利比亞發射SAM-5及SAM-2防空飛彈後，成功偵 獲電磁波參數，並後續由A-6、7攻擊機及F-111轟炸機群在及EA-6B 及EF-111A電 戰機實施伴護及旁立式電子干擾掩護下，以已輸入設定電磁波參數的AGM-88A反輻 射飛彈直接導引命中射控雷達，完成摧毀飛彈基地任務，主動追蹤敵雷達波的反 輻射飛彈一戰成名。 (七)波灣戰爭：現代電子戰的範本 1991年1月17日，聯合國部隊對強占科威特的伊拉克展開空中攻擊，第三波數位化 戰爭形態於焉展開，正式向世人宣布現代科技戰爭已成為戰場的主流。這場戰爭 是現代電子戰的最佳範例，聯軍首先對伊軍防空系統實施大規模電子干擾，加上 野鼬機發射大量反輻射飛彈攻擊伊軍雷達，有效癱瘓了伊軍的防空系統。伊軍防 空系統癱瘓後，聯軍各式戰轟機便肆無忌憚的對伊軍的指管通情中心、機場、防 空陣地、軍營、兵工廠和交通設施進行轟炸，經過幾個星期的密集轟炸，幾乎瓦 解了伊軍的陸、空戰力。使得聯軍在最後的地面攻勢中，只花了100小時便完全收 復科威特，並迫使伊拉克簽定城下之盟。 放眼回眸，電子戰從20世紀初一誕生便備受世界各國的青睞，成為戰爭的寵兒。 從電子戰面世出現於「日俄戰爭」，歷經兩次世界大戰初試鋒芒，到首次大規模 運用電子戰的諾曼第登陸戰役，經過越南戰爭、中東戰爭和英阿福島戰爭，直至 電子戰大曝光的「海灣戰爭」，電子戰以其魔法般的神奇效應，讓世界各國軍事 家們傾心。如今，電子戰歷經無數大大小小的戰爭，風風雨雨地走過一個世紀。 很顯然的，未來戰爭是一種打破時空，打破疆域，以電子戰為核心的高技術戰爭 〔註三〕。 二、電子戰在未來台海戰爭之影響 有人說，19世紀是海戰的世紀，20世紀是空戰的世紀，21世紀將是電子戰的世紀 。戰後歷次局部戰爭的實踐演繹了一個公理：電子戰能力的強弱已成為決定戰爭 勝負的重要因素，如今電磁戰場已經成為繼陸海空天四維戰場之後的第五維戰場 〔註四〕。 1991年「波灣戰爭」爆發後，電子戰已由原來的「軟殺手段」演進為「軟殺手段 」與「硬殺手段」相接合，這使中共了解到電子戰在未來高技術局部戰爭之重要 ，若欲犯台其渡海作戰時程必然縮短，因此，先以通信電子戰及飛彈導彈攻擊， 癱瘓我指、管、通、電、情、偵、監系統，乃為其優先之必要手段，中共更在登 島作戰優先順序上，修訂為制電磁權、制空作戰、制海作戰、登陸作戰，且具有 相同重要之地位。 中共近年來不斷發展「超限戰」，並在指向性能量方面已有成果，如ZM-87雷射致 盲性武器，有效殺傷距離可達5公里，對眼睛短暫的「炫盲」效果則達10公里，另 外在電子戰裝備更新、自動化指揮系統、衛星作戰、資訊電子戰及雷射武器方面 ，已有顯著的成效〔註五〕。中共海軍已將電子戰專業艦納入作戰序列，並於大 型作戰艦艇具有自衛式電子反制能力，配合艦隊之電戰機可適時支援作戰，干擾 敵艦用通信、電子系統〔註六〕。在面對中共即將擁有較我為優勢之電戰能力狀 況下，我軍應如何在電子戰整備及作戰方面「創機造勢」、「剋敵制敵」、「轉 劣為優」，以促成我軍在未來戰場中能獲得全般優勢或局部優勢之電子戰能力， 擁有優勢之全般戰略態勢，值得我們探討與策進。 面對中共不放棄「武力犯台」情況下，當前國防是以「有效嚇阻、防衛固守」為 首要目標。電子作戰具有快速、無界限、成本低、效果佳、人員傷亡率低等特點 ，可說是未來戰爭的主軸趨勢。中共自從在1998年10月的蘭州軍區演習中，解放 軍首次實施電子對抗模擬，包含：偵察、干擾、與破壞等電子戰手段，實施制電 磁權保障。其後中共對於如何使用這種不見血光的戰爭形態呈現高度重視的態度 ，除了大規模鼓勵民間學術機構進行相關研究外，亦成立專案專責機構，實施有 關制電磁權之研究工作，因此其技術發展相當值得我方關切，而最重要的是，以 電磁進行作戰，有關中共相關之軟硬體研發，將會對我國的新一代兵力產生什麼 影響？已引起多方關切。可以預見的是，台灣未來除了要準備隨時反應中共軍隊 的有形武裝攻擊之外，這種不見血光的電磁戰，將會對未來台海戰爭造成莫大之 衝擊〔註七〕。 肆、我國電子戰之策進與發展 電子戰是現代衝突中成功的關鍵之一，從現今世界各地的區域性衝突中，我們了 解電磁信號充斥在戰場環境中。能有效運用電磁頻譜的一方，瓦解敵方的火力控 制系統或是緊急指揮鏈路，因此電子戰作戰成為制勝關鍵之一〔註八〕。 中共已積極發展電戰能力，並期於西元2010年追上歐美之水準，對我而言，已形 成嚴重威脅，國軍必須嚴謹面對此一變局發展，糾正已往發展電子戰之模糊觀念 ，以務實之態度克服因難與窒礙，積極發展實質電子戰力量，建立一支真正強而 有力之電子戰武力，以優勢電子戰作為營造全般有利之戰略態勢，才能以實質力 量嚇阻中共之軍事進犯行動，故宜及早籌謀並朝下列方向策進與發展： 一、精進電子偵測能力，透視戰場 宜重新檢討我現有電子(偵)站編組，對偵蒐裝備與任務作整體的規劃，並積極籌 建太空、空中、陸上、海上自動化偵測與分析系統系統，提高頻率涵蓋頻段，以 增進電子參數蒐集之效益；另宜儘速建立電子戰資料總庫，並加速研發情報分析 與電偵系統，可縮短電子戰情報分析作業，增進情資交鏈與分析能力，加速整合 戰情與防情之主(被)動偵蒐系統，掌握敵我電磁頻譜，擴大偵蒐能力，縮短處理 時效，俾獲預警之時間與空間，有效支援作戰。 二、構建電子反制能力，滯敵進犯 購置機動電子反制設備，提昇電子反制敵戰管(預警)雷達、建立對敵指管通信鏈 路干擾，強化電戰裝備運用效能，另建立陸海空通信反制能力，以反制敵機空中 威脅，強化防空作戰網，確保電子戰優勢。研發對抗跳頻通信之電子戰裝備，使 其具備定頻及跳頻通信之偵測、測向及網台分析能力，並結合快速多波道干擾機 ，建立干擾跳頻通信之能量，消弭敵對我指管作戰與戰略遠距遙攻能力。 三、強化電子防護能力，防敵癱瘓 適切部署固定、機動雷達，加速完成指管系統光纖通信網路及強化網路安全，提 昇裝備電子防護能力，並配置誘餌雷達以提高戰時存活率；依戰力保存構建區域 管制中心，增強指揮管制能量，並強化電磁脈衝防護能力及採掩蔽偽裝、分散地 下化部署等措施，以提昇戰管陣地之存活率，突破敵方之反制措施。 四、籌建戰略嚇阻電子戰戰力，制敵彼岸 在「建立縱深打擊、攻勢嚇阻戰力，遠程破敵、制敵於彼岸」，為因應中共高技 術研發計畫其所著稱「空間武器」的優勢發展，指所有進入太空的武器及其支援 系統，包括各類導彈、衛星、定向能武器、不定向能武器及動能武器等，雖然絕 大多數仍處於構思或研究試驗階段，離實戰使用還需一大段時間，惟我軍應當深 一層體認其威脅，而發展我具戰略嚇阻電子戰攻擊之武器。 伍、結語 電子戰裝備系統的發展是現代武器系統、戰場結構與戰略戰術構想的積極反應； 而科技的發展也會影響未來之電子戰，就軍事用途而言：雷達的發展與電子戰有 密切關係，亦受科技發展之影響。電子戰力的相關技術在先進國家皆嚴加保密， 我國亦然。近年來，為配合國軍之建軍整備，中科院結合了軍方與民間的力量積 極研究，亦建立起我國自主性之電子戰力；在多次的演習與展示中，皆顯示其成 就與進步，如配合天弓飛彈使用的相位陣列雷達，便是極先進的雷達之一，具有 電子反反制能力。未來，強化國軍電子戰裝備技術的研究發展與人員的培育，必 將使我國具有堅強的電子戰力。 隨著電子通信技術的迅速發展和大量應用於現代戰爭中，從C4ISR系統為主體的軍 事通信系統，以精確導引武器為骨幹的火力打擊系統以及以電子戰軟殺傷硬摧毀 為代表的通信作戰系統，在近代的高技術局部戰爭中獲得了空前的發展，成為現 代軍隊賴以生存和取勝的重要支柱。可以預估在未來高度的信息化戰場上，隨著 電子通信技術更多更廣泛地應用於戰場，充斥於戰場上的大量高技術武器系統， 無論是飛機、軍艦、坦克、飛彈，還是戰場的指揮與控制，都要依賴於軍事電子 通信技術來提高其作戰效能。因此以奪取電磁頻譜的控制權和使用權為目標的電 子戰，必將成為提昇現代化軍隊整體作戰能力的關鍵，進而克敵制勝。 〔註釋〕 註一：萬濟人，〈聯合作戰資電優勢－電子戰運用與未來發展〉，《國防雜誌》 ，第20卷，第8期，民國94年8月，頁50-57。 註二：楊添貴，〈電子戰演進與未來發展趨勢〉，《國防雜誌》，第15卷，第11 期，民國89年5月。 註三：侯印鳴，〈綜合電子戰—現代戰爭的殺手?〉，《北京，國防工業出版社》 ，2000年1月。 註四：劉金陵，〈電子戰發展趨勢〉，《海軍學術月刊》，第30卷，第2期，民國 85年2月，頁44-51。 註五：陳聖熙，〈中共2000年電子對抗之研究〉，《國防大學學術研討會論文》 ，民國87年7月，頁22。 註六：張志傑、葉佳欣、廖永振、馮一平，〈戰艦電子戰防衛效能之性能評估〉 ，《電子戰專輯》，第27輯，民國87年。 註七：陳東龍，〈中共軍備現況〉，《台灣，黎明文化事業》，民國88年7月，頁 151、199。 註八：劉力群，〈戰爭之形態－過去現在與未來〉，《全球防衛雜誌》，第152期 ，民國86年4月，頁37。